今天看叶圣陶的精读欧阳修《伶官传序》，基本能断断续续捡回来一点高中语文课的记忆，也没什么难懂的词，主要是最后这段。
我之前就觉得奇怪，忘了就是叶圣陶还是夏丏尊的一本书里，讲写作不可过多用文言词汇，其中举例有“之所以……是因为……”
毕竟，活在二十一世纪当然会觉得奇怪，我小学时候这个和“因为……所以……”并列学习的连词，只是在年纪比较小的时候“之所以”的用法有点难才不会放重点说。
我离一年级已经有十六年了，这篇文章也七十多年了，本来语言就是丰富而充满变化的。这个发现只是让我在想，我们是不是有过一个非常全面追求白话的年代，或者说，非常片面追求白话。关于白话有很多流传的故事，比如那个“干不了，谢谢”（记不清存疑），确实很简洁，但是把书面形式的文字完全口语化，现在看也是有点问题。不过电报算不算书面形式也有点问题，毕竟每个字都是实打实的钱。
高中语文具体关于语言，遣词造句的课程我完全没记忆了，大概小学的时候浓度最高。但文言文，或者只说《伶官传序》，我觉得语文书和欧阳修想传达的东西是一样的，都是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等等之类兴衰的道理；至于音律方面就更不记得了，高中语文的程度大概就是，长短句交错朗朗上口而已吧。盛衰的照应应该也只会在文章结构方面提及，总分和呼应这种。
……嘛，不过，即使七十多年也不得不说教育精神这种东西，谁说得清呢。我觉得都是各人的体会罢了，以上部分虽然是我想为什么东西辩驳，但也改变不了他表面就和八股没什么大分别，重要的是作为个人学到了什么。
（七十多年前也不会想到人说一段话第一个字是“嘛”吧……虽然算外来语了。）
2020/6/29